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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味 成长是角色的转变

2022-02-19 来源:摄影\Susu 作者:Catherine 0

年前,在回家的飞机上,邻座是一家三口。小孩子说:今晚就可以见到爷爷奶奶了,他们可想我了,我也想他们。妈妈,还有几天才过年呀,回去是不是就可以放鞭炮了呀…… 


因为曾经也是小孩子,所以能深刻理解和感知小孩子对春节无与伦比的期待。春节意味着可以放假,可以和小伙伴们肆无忌惮地玩,有很多美食,还可以玩鞭炮和贴春联,最重要是,会收到很多红包(这将是孩子们一年中最富有的一段时间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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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春节

像所有在大年初一上映的贺岁电影眼睛感知的丰富色彩一样,春节的底色是灿灿金红。小时候,年味从我们掰手指倒计时寒假来临时开始弥漫,在大院一群小孩子的期待里,这种过年的氛围在小年夜达到一个小高潮。


大人们总是圆梦高手。


春节里甜美的梦,都是大人们帮我们圆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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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人们聚在一起包粽子、做年糕等,父母置办的年货里,藏有北方小吃冰糖葫芦,这些传统的、新奇的美味,都能在过年时尝到。


短期脱离学业束缚的孩子们像脱缰的野马,不断上演开心的戏码。在除夕的年夜饭后,收到压岁钱的一刻,孩子们对年味的感知力达到顶峰并在未来至少十天内保持稳定。


但渐渐地,察觉身边有越来越多的声音:春节年过得越发地快,年味越来越淡,甚至于现在,年过完之后,会恍然一下觉得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多吃了几顿大餐、相对漫长的小长假。


过年,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,意味着团圆。由于父母工作原因,我从小学开始与爷爷奶奶一起生活,每年基本上只有2-3次见到父母的机会,除了短暂的节假日,只有过年能留给我们十天的相处时间。


和他们一起逛街买新衣服、新书包、新文具,吃妈妈烧的饭……这些都是弥足珍贵的时光。后来,好不容易父母回老家,我就去了外地上大学、工作。于是,我们仍旧异地,仍旧每年只有2-3次的见面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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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角色转换了,最期待过年的人变成了父母,等待游人归家的是父母,我们变成了要为团圆踏平山海的人。


由于疫情,2021年春节没有回去,便在工作的城市就地过年了。在等待疫情好转的期间,一直在不断地刷购票软件查看飞机余票,家里每天都会电话询问情况如何了、是否能回家,在还是得到否定答案之后,努力克制失望的情绪、依旧保持笑容和积极的语气安慰孤身在外的我。


第一次在上海过年,大城市的年味真的极淡,像是平常周末,所以对于春节的期待和感知力是很低的。在和家人视频的时候,反而是感受到他们对过年的强烈期待,很多瞬间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想法——对漂泊异乡的人来说,我们早已由期待过年的小孩,转变为把团圆带回家是一种责任的为人子女的角色。他们的鬓角多爬一根银丝,这一份责任也许就愈发沉甸甸。


幸好,2022年时可以回家过春节。十分幸运自己所在团队有着人性化的管理体系,逢春节,每个人都能拥有两周的假期。陪伴家人,是我认为短暂地从繁杂事务中挣脱出来后能做的最幸福的事情之一。


小县城的年味十分丰满。老街上春联摊的吆喝声、夜宵街上的肠粉味儿、夜空里升起的烟花炸开的绚烂色彩,组合拼接出春节的卷轴。除夕,家里便早早用碳火熬一大锅桂木叶子水,用来洗头洗澡,桂木的香味会留在身上,寓意新的一年富贵平安。年夜饭的餐桌上,每个人说着对新年的期望、对彼此的祝福。


看春晚时,一起嗑瓜子,收压岁钱……新旧交替的零点,窗外准时响起炮竹声,烟花令寒冬的夜空光影闪烁,念小学的堂弟妹们在院子里燃烧仙女棒,笑声朗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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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声音、身影用他们的行动告诉我,年还是一样的年,味道没有变淡,只不过是一拨又一拨的人,幸福的阀值从火柴炮变成了烟花甚至更高远的东西,我也从感知、索取年味的小少年变成了要给少年们、长辈们制造年味的人。这种身份的变化,不单纯是心理感知和获得上的转变,它所承载的,还是一代又一代人对传统习俗与精神的继承。


撰文Catherine

摄影Susu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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